永谦的喉咙动了动:“不过是小有不适,让您费心了。”
书雪点点头,依旧在床边坐着。
伺候永谦的奴才见摸不准形势,试探着去下房寻了炭盆过来,嬷嬷见福晋没有反应,忙唤丫头抱了床新絮的被子换上,永谦只是苦笑一声,书雪盯着茶盏没有说话。
雅尔江阿赶回来时太医开的药已经熬上了,见到书雪后收了脸上的急色,故作不在意地问:“好好的怎么就着了凉,现在好些了吧。”
“阿玛放心,儿子已经好多了。”永谦在雅尔江阿进来时眼中多了一丝温度。
书雪有些犹豫:要不要再圣母一回呢?
回正院后看着逗儿子玩闹的“孝父”书雪还是心软了,说到底永谦和自己并没有根本利益冲突,何苦让这抹刺在丈夫心中扎根。
“把永谦放出来吧。”书雪在把这话说出口的同时有刹那间的懊悔,不过很快就被丈夫眼底那份惊喜遮去了。
书雪当初被康熙反将一军得了奉旨监管的差事,如今再揪着不放只怕就难以占住大义,索性开了金口:“要是他当真悔过,您帮他弄跟红带子,实在不行就紫带子,他的黄带子毕竟是汗阿玛降明旨撤的——无非将来多分些银钱傍身。”
“明白!明白!”雅尔江阿份外激动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