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也没说给殿下送个点心小食之类的,唯一送的一次吃食,居然是一小篮酸李子……
现在殿下开了尊口让她同车,她竟然还拒绝了。
“不想被扔在半路上,就立刻过来!”傅彦行左等右等不见人来,失了耐性,掀开车窗木着一张脸,声音已带不耐。
皇家惯来好姿容,他更是个中翘楚。不笑的时候表情严肃,长眉入鬓,薄唇微抿昭示着若是不能如他意那便是怒意倾颓,风雨欲来。
涟歌听出他的不快,觉得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,只好磨磨蹭蹭换了车。马车大且舒适,傅彦行正舒展着双腿坐在后排的长榻上,涟歌思量片刻,走过去在离他最远的另一边角落坐下,莳萝不放心,也想上去陪着,还未靠近,傅彦行已黑了脸,“下去!”
这声音里夹着威严与怒意,着实吓人。
莳萝吓得不敢动了,看了看涟歌,涟歌知晓他怕是不喜与人亲近,未免自己也被丢下车,只好安抚自家侍女,“你回去和莳花一道吧,我不碍事。”
自家主子发话,莳萝无法,有心想坐在马车外守着,但流安沉着脸看着她,显然是在等她下车好坐外面随侍,车外已经坐了车夫,实在是没有她的位置了。
莳萝不安地看着涟歌半晌,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