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迅速地上了另一辆车。
傅彦行的马车看似普通,但内藏乾坤,在里头坐着丝毫感觉不到颠簸,与她之前乘坐那一辆简直是天壤之别。涟歌很守礼的没有乱看,但她也是第一次和外男独处,心中很有些忐忑,只好闭上眼睛假寐。
傅彦行自她上车便一直在看一块羊皮地图,待看完发现对面的女娃竟然靠着车壁睡着了。
因是回府,涟歌早上打扮的时候便不像在庄子里那么随意,头发让莳花梳成时下女孩儿们最流行的双螺髻,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,上头一个包明晃晃地有些扎眼。
“真笨。”傅彦行只看了一眼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,心中嗤笑。
防备心也差,先前随意同意他们十几个男子进庄子借住,现在又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马车里。傅彦行有些怀疑她这么一副对世间全无防备的样子,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。
他静静瞧了半晌,忽见涟歌长长的睫毛微颤,似是要醒来,傅彦行慌忙收回视线,然她只是略调整了一下脑袋,仍旧呼吸绵长,睡的正香。
对面睡着个女娃,身上馥郁的馨香盘旋在封闭的车内,诱得人沉醉,是从未有过的体验。傅彦行这时候感觉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