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他的毒一知半解,所知皆来源于一本书。
她惹不起他,甚至连父亲也惹不起他,她不得不来。
涟歌一向很识时务,他不说话,她也就不说话,甚至巴不得自己可以不用呼吸,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屋内一时安静的可怕,傅彦行却蓦地有些烦躁,将手中的册子往案上一扔,觑眼看她,“你怕我?”
“不怕……”涟歌连忙否认,抬眼却见他略带嘲讽的眼神,嗫嚅道,“是有点怕。”
“呵……”傅彦行却笑了,声音轻快,全不似之前的沉闷,不知是在笑她的胆怯,还是笑她之前的口不对心。
这样古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程实出现,年过半百的老太医,见到涟歌时神情激越,一脸热忱。
涟歌觉得莫名其妙,在经脉图上点出穴位,细致入微地对程实讲解起书上针灸手法和注意事项,力求半分不漏。
她昨夜特意临摹过书上的穴位,记得十分精确。少女声音悦耳,神情专注而温柔,傅彦行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在她脸上,看她如花的唇瓣一张一合,吐露出更多令人心安的话语来。
良久,他才垂下目光,无意识地抬起右手捂住胸膛,表情陌生。
等涟歌将书上的东西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