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上去,“我看过大夫,没人诊出我身上的毒。”
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偏偏涟歌没法解释,只好装作听不懂他的话,专心感受他的脉搏。
“公子这几日在吃药了吗?”指下的脉搏沉稳有力,不像之前隐有虚浮阻隔之感,状况比在庄子上的时候要好太多。
“然。”傅彦行言简意赅。
“依小女所见,公子身上的毒已肃清大半……”她想着书上的内容,接着道,“若要彻底肃清,则需要针灸。”
“针灸?”傅彦行抬眼,重复她的话。
“对。”涟歌点点头,回府以后她又将那本书仔细翻了几遍,那书里的男主角中了毒,便是由女主给她针灸的,一来二去,两人生了情谊,最后才走到了一起。
“那你先前怎么不说?”傅彦行不悦,声音便沉了下来。他在不满她的隐瞒,倘若此刻他不找她来,那他身上的蛊岂不是永远都好不了?
其实也不是好不了,不过需得日日喝药,三月才能肃清罢了。此前涟歌不知道别的大夫无法诊治这种蛊毒,不想自己多说多错,便隐去针灸一事。
“先前我是不确定。”涟歌咬咬唇,有白色的月牙印在上面,弯弯的,十分好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