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况且她看得出来这位程大夫行医经验极为丰富,根本不需要谁指点。
可他既然已经发话,她也拒绝不了,只好暂避。程实施针的时候,她也只是隔着屏风在一旁等着,等到针灸结束,程实都退下了,傅彦行还是未发话让她离开。
傅彦行整理好衣服,流安指使下人撤了屏风,便安静地退了出去。
幽静的屋内,一时又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见傅彦行在卷衣袖,涟歌立马老老实实拿出脉枕给他号脉。
“程大夫每日会来给您针灸一次,如此十日,配着我给的方子喝药,您身上的毒便能彻底清清除了。”因为刚行完针,他身上脉络通畅,气血两足,思考良久,涟歌对他说。
傅彦行眉头舒展,心头彻底放松下来。
“那小女便祝公子早日康复,往后余生,远离病痛,平安喜乐。”这意思,最好以后再不相见。
听懂她话里的意思,傅彦行蹙眉,下意识吩咐,“你每日来为我诊一次脉,直到我康复为止。”
涟歌哑然,她话都说的那么明显了,他竟还不让她走,这时候不该说“行了,你退下吧”吗?
良久,她说,“那位程大夫医术高明,”诊平安脉这种小事程实压根不用费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