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并不好,也不晓得要替她清理一下,便躺了下来,仰面瞪着帐顶发呆。
呆了不过片刻,他睡着了。
凌晨时,自然是温泌先醒的。他早习惯了晨起练功,听了会外头清脆鸟鸣,他难得有些犯懒,不想起身,脑袋一偏,耳边有道悠长的呼吸,吉贞睡得很沉。他那脑子里还残留着浓重的睡意,浑浑噩噩的,手却有了记忆似的,自己莫名其妙又爬到了吉贞肩膀上。她熟睡的时候,从身到心都是柔软的,胸口微微起伏,柔润的肌肤如水般冰凉。温泌的手贴在她的手臂游走了一周,他得意地一笑,又爬了起来。
吉贞浑身一抖,突然惊叫了一声,拼命往后挣,其实并没有感觉到昨夜那种锐利的痛,可被禁锢的耻辱令她浑身颤抖起来,挣脱不开,她扬起手,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。
温泌骤然一停,下意识地就要还手。随即醒悟,抬起来的手按在她的肩头,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瞪着她,忍了又忍。
他没打她。换别的方式报复她,许久之后,突然,听见下面的人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。
温泌慢慢停下来,灼热的手在她脸颊上一摸,吉贞立即将头别开,他指尖沾到一滴泪。
温泌犯了难,想继续,她又哭个不停,他俯下身,就着熹微的晨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