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她,吉贞哽咽着,忽然一双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头,他被迫又往下低了低,咻咻的鼻息中,吉贞贴着他的耳朵,极小极小的声音地说:“疼。”
温泌憋不住笑了出来,顿时柔肠百结,在她脸颊上怜惜地摸了摸,将泪水抚去,安慰她道:“一会就好了。”
吉贞登时眉毛立了起来——还得一会?
这时天光已经微亮了,温泌将她变化莫测的表情看得清楚,他起了捉弄的心,故意不停,在她耳边道:“第一次都是这样,以后就好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疼?”吉贞不忿。
“我是男人。”温泌理所当然的表情。话音未落,只觉肩膀上的一块肉被她的指甲狠狠掐了起来,他“嘶”一声,气道:“你想掐死我?”
吉贞哼了一声,“我以为男人不疼?”
“你掐死我吧。”温泌负气说道,该干的继续干,完全不受影响。吉贞哭也哭了,打也打了,委屈稍解,搭在他肩头的手,漫无目的地,渐渐落在他的脸上。摩挲着他微隆的眉骨,棱角分明的嘴唇,他的相貌,突然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。这还是个近乎陌生的男人,她突然就被迫地和他成了夫妻。
她咬着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