耙。
万泥觉得进门时同学们的表情可以铭记一辈子。
讲堂前的南规皮笑肉不笑,客客气气道,“两位同学下凡辛苦了。”
啥都不说了,她俩拿着书就出去自觉罚站,万泥叹气,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。
凌拂安慰地拍拍她肩膀,“你看天气多好,还能晒太阳呢,不就是罚站嘛,你一发呆它就过去了。”
万泥耸肩,“可关键我二发呆它好像也过不去呀。”
话落噗嗤一声笑,万泥扭头一看,长廊里立着一个红衣男子,徐徐信步走来,一衣带水,吴带当风。
他好整以暇看着二人,面容隐隐有一种灰飞烟灭的美。真绝色也。
“殿下近来可好?”男子问候道。
凌拂爽快回,“可好了,我现在想抄几遍书就抄几遍书,想罚站多久就罚站多久,好着呢。不过,厂公你是来干嘛的?”
万泥当即就明白了,这原来就是传说中艳压六宫的厂督萧眠呀。
难怪左右逢源年纪轻轻就做了厂督,单单看着那张脸,便有一种灭天的快感。
不过可惜了,萧厂公是个太监,这大概就是天妒英才吧。
萧眠对凌拂拈着拂尘行礼,“微臣奉旨前来督学,陛下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