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国子监流言蜚语,吩咐臣要保护好祭酒大人的人身安全。”
凌拂纳闷,“为啥不太平啊?”
万泥惭愧地低下头,萧眠笑而不语。
下课后南规例行训话,凌拂再度生无可恋,南规见她冥顽不灵,终于忍不住摇头,“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坞也。”
凌拂楞着,“嘛意思?”
万泥小声给她解释了下,凌拂疑惑道,“朽木在那儿朽的好好的,干嘛非要雕它,烂泥躺在地上,干哈非要把它扶上墙?费不费劲累不累呐。”
南规差点气背过去。
萧眠见此悠然道,“殿下,祭酒大人宽宏大量,他今天可以放你一马,明天可以放你一马,后天也可以放你一马,但殿下啊,祭酒大人是教书的,不是放马的,你不蒸馒头争口气吧。”
凌拂被他一席话震住,万泥意识到,这该是个能人。
难怪当初皇帝让他南下去请凌拂回宫,魔高一尺,道高一丈哇。
南规捂着胸口走后,萧眠掏出一个小本子,刷刷往上记录着什么,凌拂睁眼瞧着,忽然意识到了问题,她试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