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浅白色的花瓣如月拢纱,繁星一点,萤火漫天。
“是昙花。”万泥瞪大了眼。
凌拂一眨不眨注视了花好久好久,花想开了,她也想开了。
今晚,自己的生辰,她决定向萧眠表白。
一切都在预示着好兆头,万泥帮她梳妆打扮,只听凌拂咋呼,“啊,我左眼皮一直跳,好开心。嘁,右眼皮怎么跳起来了,去它的迷信,我才不信这一套。”
妆后的凌拂通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侵略美,眼睛宛若辛辣的琥珀,光芒诡异,绿幽幽的摄人心魄。
万泥一手将她发髻中的包金小梳拨正簪好,灿灿幽光,远远看去一片小山重叠金明灭,正衬朱唇一点桃花殷。
“这是我吗?”凌拂晃了晃脑袋。
万泥吾家有女初长成般地笑,由衷赞美道,“今天你是最漂亮的人。”
半时辰后,她俩一同研究着尚衣局送来的礼服和鞋子,凌拂戳了戳那个木头疙瘩鞋,“感情过生日还得踩高跷哇,这不为难人么。”
万泥讳莫如深地摇摇头,凭借自己穿越数年来的阅历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