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“我觉得这应该是木屐。”
“啥?那意思是让我呆若木鸡吗?”
“……”万泥有一种换汤不换药的感觉。
再过半个时辰,凌拂和万泥哒哒哒踩着木屐气势汹汹往殿外走,眼看宫宴快要迟到,她俩相互搀扶着闯进了褚元宫的大门,然后,桄榔摔在地上。
宫里一时鸦雀无声,万泥搀着凌拂骨碌爬起来,摆出吟诗的架势,“啊,是你们的热情让殿下倾倒。”
顿时掌声如虹,笑语喧阗。
皇帝身披乌云豹氅衣,微微侧目,万泥见了赶紧去跟前当差斟酒,绛红色长袍摆来摆去,白纱折枝纹的袖口露出一截纤细手腕,腻如云轻如粉。
皇帝看着她的手,似乎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褚元宫处处灯火通明人影绰绰,欢声笑语为肃穆的章华台平添了烟火之气,来往皆是长裙曳地,抛珠滚玉的贵女公子,他们熏了香的袍服散着冷幽幽的香气,一路铺天盖地蔓延,禁欲而浓烈。
凌拂举着高爵浮饮三大白,而后一抹嘴,心一横便要去找萧眠,她穿过远远的长廊,黑色的头发宛若披纱,一瞬间满宫的花都在开。
暮色浮锦,觥筹交错,南规与几个世家公子们在长廊外畅快下棋,他外披莲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