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尤其,好似还能真切感受到他的蓬勃有力似的。
瞥了眼桌上的沙漏,都亥时了,掀开被子下床,笼子罩上的冰块滴着水,沈月浅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找出裤子去了偏房,如她所想,亵裤湿哒哒的,颜色晶亮,脸色通红地将其扔进盆子里,干爽地推开门出去了,遇着文博武进屋,见她脸上的潮红没有褪下,文博武蹙眉,“怎么?还是觉得热?”
屋子里冰块足,近日又是连绵的雨,沈月浅仍热得满脸通红。
沈月浅摇着脑袋,目光不敢与之对视,转移话题道,“事情说完了?来的是太子府的幕僚?”
文博武上前,探了探她额间的温度,不算高,边回答她道,“是太子,公务上有事情与我说,顺便提了提明日太子侧妃来府里的事情。”洪素雅和沈月浅关系好,文博武之前就清楚的,太医说太子妃活不到三个月,弹劾洪家于家的折子还在太子府书房压着,背后指使之人已经不必深究了,洪素雅是将来的太子妃毫无争议,洪素雅坐上那个位子,对沈月浅也有好处,握着她的手,文博武悠悠道,“太子侧妃行事低调,只来我们院子看看你,祖母那边她也不去了。”
文博武打横抱起她,往床上走,回来的时候就想着她已经睡了,之前要她答应的事情只能往后延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