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她还神采奕奕,文博武心思万般迤逦涌过,面上却沉稳如山,躺到床上,沈月浅都以为她今晚躲过一截的时候,文博武却拉着她的手,慢慢缩进了被子里。
沈月浅脸色发烫,由着他主导着自己,背过身子,闭上眼,尽量当自己睡着了。
可文博武故意使坏,平时稳重的一个人近日呼吸声十分粗重,沈月浅想忽略都不行,不仅故意给她听,还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,沈月浅用力,恼羞成怒道,“快点,我还要睡觉呢,今晚吃多了,肚子不舒服。”
她每吨吃了多少,哪些菜,厨房都记录,文贵也会与他说,今晚比起平时,确实多了,加之她又以肚子为由,文博武靠过去,压低了声音和沈月浅说了两句,后者蹙眉地应下。
事毕,沈月浅满手湿润,文博武就着衣服给她擦手,一脸餍足,素得太久,偶尔一顿小炒肉也能让他满足,沈月浅嫌弃手脏,文博武好笑又好气,“脏?真脏孩子怎么来的?”
却也乖乖去偏房弄了盆水,拧了巾子给她擦手,顺便说起盆里的裤子,洗漱后丫鬟立即就将换洗的衣服收拾了,盆里只有一条米白色的亵裤,要是沈月浅平白无故换裤子他是不太相信的,又想起他进屋时沈月浅脸色不自然的红,握着她的小手,目光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