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家财大气粗,咱这样的小业主都是弱势群体,除了认栽搬家,没别的法子。”
仲夏气得手抖,“蛮不讲理!我一下子交了三年的租金.....”
三年的租金,对省吃俭用的她来说是一笔巨款。好不容易生意刚有点起色,怎么就遇到这种事?
“公司怎么能说注销就注销?好歹我们也是他们的客户啊!”
“姓何的说,是也备案了,也报告了什么的,手续都齐全,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,就只咱们不晓得,这里面有啥猫腻咱也不知道,唉,我看他们根本不想退赔租金。”那大姐说。
其他人又七嘴八舌议论起来,仲夏呆呆地听了一会儿,猛然一惊。
刘飞呢?
仲夏拼命穿过人群朝楼里走。她是老板,出了这样的事,店里居然没人给她打电话,太蹊跷了。
好容易挤到自家商铺,出了一身汗。店里空无一人,卷帘门都锁上了,冷冷地反射着银光。
仲夏给刘飞打电话,通了,却没有应答。
又打给其他两个店员李其、王钊,李其手机关机了,王昭的情况和刘飞一样。
仲夏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。
跑向左邻右舍的店铺一家家地问,果然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