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的动作,继续道:“但既然你选择了礼部,老夫作为礼部尚书,自然想对有才的晚辈倾囊相助。今后无论是对弈还是解惑,都可以来找老夫一叙。”
从棋院离开后,钟二郎将杨尚书送上马车,目送马车彻底到目不可及的地方,才抬脚离去。此时他一改之前谦卑的后生模样,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嘲讽,他扭头进了家乐坊,径直进了深处的雅间,只见房中有一丰润女子七歪八扭倒在空酒壶中间,竟是穆惜惜。
钟二郎脸上露出一丝浅笑,上前将她扶了起来,只见小姑娘醉颜微酡,长羽睫遮住水波潋滟的醉眼,红润的唇噘着,嘟嘟囔囔地念着什么。她显然已经是闹了一番了,衣襟半敞着,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窥见若隐若现的深谷沟壑。钟二郎将眼神挪开,喂她喝点茶水解酒:“你倒好,我还没到你倒是先喝得七七八八了。”穆惜惜听见声响,费劲地睁开眼,好半天才看清来人是谁:“哼…我…我心里难受,喝你点酒怎么了?真小气…。”说着她就将茶盏一推,反手又去摸索酒壶,可无论是哪个酒壶都已是空空如也,惜惜伸手将酒壶直接怼到钟二郎的俊脸上,叫道:“酒没了!”钟二郎没有随着她乱来,他夺下酒壶,攥住了惜惜的肉手:“怎么,阿景成亲就让你心里这么难受?不但应了我的邀约,还喝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