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酒?不准喝了。”
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穆惜惜心里本就委屈,一听便不依不饶地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叫道:“我今天来就是找你算这事儿的!叁郎哥哥突然就成亲了是不是你作梗了?”出乎她意料的是,钟二郎似乎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,他低头在惜惜的肉拳头上吻了一口,承认得干脆:“是。”大有一副就是我作梗我倒要看看你算什么账的气势。穆惜惜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,她越想越难受,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啊…我给你写信你也不回,我去找你还对我冷嘲热讽,我和叁郎哥哥感情那么好你非要拆散我们。”她想把手抽回来,可钟二郎依旧紧紧攥着她的手,啄吻着她每一寸指节,冰凉的唇甚至透过皮肤冻住她的骨头。惜惜畏冷想挣脱,男人又箍住了她的腰,硬是让两人紧紧依偎着,好似浓情蜜意一般。
“之前我就是太傻,才会任由你和阿景在一起胡闹。”钟二郎的声音中满是疼惜:“你知道他私下都是怎么说你的吗,他…说你是个万人骑的荡妇,他一时起了玩心想要扮演个回头的浪子,你居然还傻傻地信了,任由他摆布。在他口中,你就像是个可以随手丢弃的玩物,不过图一时新鲜。”穆惜惜下意识想反驳,话还没出口,耳垂上竟突然传来股湿热感,一阵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