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曾有女子抛头露面,何况在礼部!倘若容你如此,只怕为天下耻笑,你竟还敢在我跟前强辩?”
王浣溪道:“本朝虽不曾有女子在礼部,然而在平靖夫人之前,本朝也并不曾有过女将军……大人……”
小唐见她竟又说出平靖夫人来,便道:“你竟敢自比平靖夫人?”
王浣溪又磕了一个头,道:“浣溪自是不敢,只是想一尽绵力罢了,求大人体察。”
小唐默然无语,看了她半晌,终于说道:“今日之事,我只当从未发生过,也望你自省,收了这许多痴念邪说,若还有下回,或叫我知道你又作出什么不何体统之举,我必不会再行姑息!退下罢!”
王浣溪听了这冷冷漠漠的一番话,那颗心才复又冰凉,因抬起头来,含泪看了小唐半晌,终究抬手,匆匆挽起发髻,踉跄起身往外去了。
只待王浣溪出门,小唐才复抬眸看了一眼,此刻眼底的恼色却退去大半,取而代之的,却是一抹忧虑沉思之色。
却说王浣溪趔趄出门,廊下,那温平陈基正袖手等着,见她跑了出来,两人忙迎上来,温平打量她的脸色,便道:“果然是不成的罢,咱们唐大人定了的事儿,等闲是绝无更改的,不过,你倒是该庆幸并未触怒了大人才是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