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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,王爷您可终于醒啦?”清远朝顾璿打了个招呼,语气调侃:“您看到那枝头的冰凌没有?”
顾璿没理他,径自来到傅元瑶的旁边。
她今日穿了一身的红色袄裙,头戴美玉雕花金步摇,柳眉弯弯,两腮微红,朱唇红而不烈,艳而不俗,眼尾嘴角还带了些清浅的笑意。
顾璿的眸子闪了闪,手指敲了几下轮椅扶手,沼泽深潭般的眸子看不清里面的情绪。
傅元瑶正往清远指的地方看去,干枯的枝桠上干干净净,她仔细眯眼瞧了片刻,都没看到所谓的冰凌的影子。
清远满意的对上傅元瑶投过来的疑惑目光,姿态懒散的靠在椅背上,语调拉长,“都被这太阳给晒化喽,您说您睡那么久,就是……啊!”
清远正使劲的埋汰顾璿,忽然手肘一痛,手臂顿时一麻,手指一松,茶杯顿时坠落。
好在清远反应及时,另一手把它抄了起来,脚边一个滚落了一枚圆润的小珠,在日光底下,反射出耀眼的光泽。
这是品相上佳的珍珠,却被镇南王当作偷袭用的暗器。
他正要向顾璿讨个说法,却见他正把傅元瑶的手捏在掌心里,剑眉略蹙,嘴角下压,神情略有些不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