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舒展了,他冲我笑。”
楚千淼恭喜他溜须拍马成功。
秦谦宇:“你听我说完啊!这一点都不值得恭喜!我们任总有个坏习惯,他冲谁笑得灿烂谁一准儿要倒霉!所以他一冲我使劲笑,我当场就哆嗦了,然后他还问我——”
楚千淼:“???”
怎么投行男网上聊个天还带卖关子带胃口的?
秦谦宇随即发了个哇哇大哭的表情包:“任总冲我笑,问我:答案你是问了楚千淼知道的吧?谁让你问的,要问我自己不会问吗?”
秦谦宇描述得太形象,楚千淼在脑子里已经有了画面和声音。她想象着任炎笑得像个坏蛋一样问秦谦宇“谁让你问的,要问我自己不会问?”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笑。
秦谦宇:“任总还说让我今晚就把改制方案初稿写出来!我不知道你们俩在茶水间起了什么关于驴的猫腻,但我知道我现在成为你们俩关于‘驴’这个问题上的炮灰了!我好恨!”
楚千淼憋着笑,回他:“你别难过,改制方案我帮你做一部分。”
忽然她听到秦谦宇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他连手里鼠标都扔了。
她扭头看,也差点叫出来。
任炎正站在秦谦宇座位后面,脑袋就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