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真是我,那么我的行为无异于自砸招牌,自断后路,若是东窗事发,还有性命之危,几乎就是人财两失。我图的什么?”她脑子里得进多少水才能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来?直接去跳海好了。
    之前凌战将酒杯扔给小太监时随口说的那句话,也不无暗示这一点的意思。
    凌战看着唐云瑾的目光中也带着满满的赞许,知道她所说的不是实际数字,其中必然有些水分,可这样却刚刚好!
    有锋芒固然是好事,但到底不能太过,否则引人忌惮只怕就是事倍功半了。
    凌战对唐云瑾的酒铺的了解元比外人要多得多,可他不知道空间的存在和功用,不知道她酿的酒水成本有多么的低,猜到有水分,却绝对想不到这个水分,是在几十万两的基础上,少了一个零!
    这足以比你国库收入的数字却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宣之于口的。须知,祸从口出。
    饶是如此都能让众人震惊不已,足见唐云瑾的未雨绸缪并不多余。
    和唐云瑾熟悉的几人都被她说的目光灼灼,神情激动,哪怕是情绪起伏很少的秦枭也同样表现出难以隐藏的激绪。
    此时侃侃而谈的她太耀眼,谣言到几乎让人无法直视,又不忍移开视线,
    “这不是几百两,几千两,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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