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机。他比她高了大半个头,至少有一米八三。
    “喂,你想要自杀吗?”男人的声音又年轻又有磁性。
    她茫然摇头,但又立刻点头。
    “好吧,算我救了你的命,小妹妹。”
    “我不小了0”她回头看着黄浦江,还在心疼她的生日礼物,低声说,“谢谢你。”
    渡轮抵达对岸的浦东,稳稳地以船舷靠上码头,轻微的撞击感。铁栏打开,人流涌出,黄浦江堤坝上一道小小的决口…
    年轻男人带她去吃涮羊肉火锅。她喝了半瓶白酒,感觉很暖和,很快忘了那双沉到黄浦江底的冰刀鞋。
    那天晚上,她是在男人的家里度过的。似魔鬼的步伐,摩擦摩擦,摩擦摩擦。
    果然,她没有再回黑龙江,也没回学校读书,更不可能再去姑姑家的小阁楼。
    她跟着这个外号叫“长脚”的长发男子,一起去了向往已久的南方。
    南方很温暖,看不到雪,冬天里也有炽热的阳光。真好啊,好到让她不再怀念松花江上滑冰的日子了。
    他们在广州、深圳、海口漂泊了三年。直到有天早上,当她在出租屋的床上,赤身裸体地独自醒来,发现那个男人彻底消失了。
    这是她在医院查出怀孕的第二天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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