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提醒……我恐怕都忘记了。只是我现在仍旧不会说出当年的秘密……还请你见谅。”
溥侵的面部神经又轻轻抽搐了几下,终于,他难以压抑心头的不满,忿声冲易玄衣说:“好你个易玄衣!你一拖再拖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易玄衣始终很平静、很淡定,说:“不为什么,为了几个孩子而已,难得教主还记得小女儿漓心。十六年了,想必现在她长成什么样子了,你都不知道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溥侵又被易玄衣所说的话气哽。今天的易玄衣跟以往不同,处处都在针对他,他很是明显感觉到了。稍稍调整自己的情绪后,他很是理直气壮的补充,“我溥侵所做的一切,就是为了子孙后代的安逸。我并没有亏欠漓心,漓心伴你长居于此,锦衣玉食,无虑无争,这样的生活,有多少人艳羡?”
易玄衣冷笑,说:“物质上确实拥有很多,可是心灵却空着。总而言之,这样的生活只是在例行公事,令人没法产生热情,没法产生快乐。”
溥侵不想再跟她讨论这个话题,放目扫视四周一圈,深沉轻叹询问,“漓心现在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易玄衣说。
溥侵卧蚕眉一拧,一脸疑惑,“走了?什么意思?”
易玄衣无谓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