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“她说她实在是厌倦了这松雅阁的生活,想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。我本以为她只是说说,不料昨天早上起来,才发现她已经离开了。”
“哼!”溥侵彻底来了脾气,大声批评易玄衣说:“这么大的事情,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?漓心年幼,而且不懂武功,从前更没见过世面,她要出了天一教,遇到不测怎么办!”
易玄衣还是平静的、冷漠的,仿佛一切与她无关,说:“玄衣以为教主不会在乎。并且教主整日忙于正事,所以深吸熟虑后,觉得没有必要惊动你。”
溥侵又怒一甩袖,说:“易玄衣啊易玄衣,你们易家,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人!”说完之后,他气势汹汹转身,懒得再跟易玄衣多说。
他气饱了,真的气饱了。
易玄衣浅浅皱眉。她不理解,溥侵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。他们易家没有让他省心的人?难道是浊风又犯错误任性妄为了?
易玄衣想向溥侵问个明白,然而,溥侵已经迈到了小阁外。
见溥侵出来了,站在一旁等候的凌无邪又赶紧低头。溥侵冷冷瞪眼凌无邪,再对他说:“最近易浊风做了什么,你都跟易玄衣讲讲,让她了解了解。她的侄儿,可是她一手教养出来的!”
凌无邪不应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