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华丽装扮,虽说物产还算富饶,布衣百姓能够吃饱穿暖,可能够吃胖的,怕只有富贵之家。
由于开放的外交政策,大唐周边的民族内附迁徙到长安,那些高鼻深目的波斯商人,还有满是胡须的大食人,服装怪异的栗特人,偶尔还能看到几个印度人、朝鲜人、甚至还有一些无法看出是哪个国度的人。
我望着周围的来往之人,脑袋转动着各种唐朝的记载。
这时,饭庄的伙计将一碗水饮饼端了上来,我拿起筷子,不停的往嘴里塞,才吃了几口,杜荷又发话了:”你慢点吃,后面还有呢,小心一下子吃饱了,后面的吃不下,你可只有一个肚子。”我立刻放下筷子,静静地等着。
紧接着索饼、冷淘、雕胡饭也上了桌,一盘牛肉,几样小菜。在掌柜的推荐下,我们品尝了这时期最著名的金陵春,醇香甘冽,喝下去余味犹存,纯酿的酒精度低,为此我特意和杜荷多抢了几尊。
当杜荷半分无奈,半分嗔怪的说:“今天下午本要去参加辩经的,被你们俩一搅合,算是去不成了”
“辩经?”我放下手里夹起的牛肉,诧异的问。
“是呢,和倭人。奥,对了,辩机也在其中。”
城阳公主兴奋的说:“那我们去看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