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的心一缩,在一旁沉默不语,端起酒樽一饮而尽,一味的告诉自己:我不想去。可是,却怎么也舍不得拒绝。
话在嘴边,始终没有说出口,我双手紧紧的揉搓着衣裙,我纠结着,挣扎着,却始终没有作声。
杜荷与城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做了决定。
我默然跟着他们上了马车,脑海中竟全是辩机手拿经书的翩翩姿态。只有城阳望着帘外。
不知不觉,马车便停在了大总持寺,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。一个月前来到这里是为了晋阳祈福,如今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?在这时我反而发出这样的疑问,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到来找一个合适的理由。
寺内一切如旧,想起一个月前来此礼佛、还有与辩机的相遇,仿佛是上辈子的事。
今日大雄宝殿内无一香客,反而一群和尚围成一个圈,我们三个站在圈外向里看着。
那个俊朗的容颜,挺拔的身子,他站在中央,对面是一个个头低矮的倭人。两人口中说着梵语,他们一个后退几步,然后说了几句,一个又上前几步,又说了几句。一会右手持念珠套到左手上,一会又拿开。
我随便抓了旁边的小僧问:“你懂梵语吗?他们说的什么?”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