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宋安已经转过头去继续趴着了,后脑勺上明晃晃地写着“好走不送”。
柳惜琴小脸僵硬了一瞬,随即红了眼眶,委委屈屈地站在那,还是平时与她要好的姐妹上前将她拉了过去,好一顿安慰。
明理院。
季夫子摇头晃脑,读一句讲解一句,引经据典,野史正史齐上。
宋团双手托腮,听得津津有味,不愧是前太史令大人啊,这一个个故事比戏台上还精彩!还暗自可惜这季夫子只在太学教课,得空就在家含饴弄孙。
顾原见她听得认真,预先画好的五子棋都不走了,那张纸压在胳膊下不再传过来,也是啧啧称奇。
他倒真没想到宋团真是听课来了,难不成太学的课比青学更有意思?
若是宋团能知道他此刻的想法,定是要重重点头,说一句“是的”。
青学女眷的课都很循规蹈矩,主要教着贵女们识文断字,琴棋绘画,偶尔能作上几首描景叙情的小诗小词也就够了,像这般野史趣闻,尤其是关于某些文人墨客的风流轶事是万万讲不得的,万一某个小姑娘回家鹦鹉学舌,被家里人知道了,那这夫子也是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