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伸到司寂大腿中间,温柔地抚摸,“所以带你去见了小喻。”
手指在腿间简单地撩拨,却将这份剖白中隐匿的情感全数直白地宣泄开来:“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:如果能把这个烦人的司寂唬走,我或许可以重新安稳地睡个好觉。”
发泄不久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。左言一定不懂,又或许太明白,这种不带任何修饰的话语比任何爱抚都更让司寂情动。“可你失败了,真倒霉。”他鼻子发酸,不想再听下去。会哭,会失态。“敢说我烦,你还想不想车震了?”
左言笑起来,识相地闭嘴。似乎很理解司寂此时陡然迸发的小小自尊。车里没有开灯,四周寂静无声,他吻着司寂的眼,将他的双手引到自己胯下。司寂反射般捧住他的阴茎,为手中粗热的触感神思难定。
把司寂半拖半抱到副驾座上,左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动作幅度不大,却极具侵略性。司寂心和身体都软了,只顺服地张嘴。左言替他脱掉裤子,跪在座椅上,扶着阴茎在他唇边划过。司寂只来得及感受到一丝灼热的气息,舌头却舔了个空。
“我今天也洗得很干净……香吗?”
压着嗓子说着,左言分开他的双腿,龟头径直顶上腿根的软肉和毛发。难言的触感让司寂的睾丸剧烈地收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