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泽却抢先一步摆摆手:“不行,我和爸爸还有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司寂好奇道。
“扫院子,喂黑黑……还有……?”他说不出来,便抬头求助。
“还有玩积木、念书、看动画片。”左叶接道。
听到“动画片”两个字,小泽眼睛发光,熟门熟路地将电视换到少儿频道,趴在沙发上看了起来。连司寂他们离开都没注意。
将两人送到门口,左叶说,哥哥,司寂,你们路上小心。
只说别离,却绝口不提下一次的相聚。
“元宵节我再过来。”左言说。这两天他话并不多,除了面对小泽的时候。
左叶笑了:“行啊,反正我就在这里。”
道别后,司寂坐在车上长吁短叹,半天才憋出一句话:“我觉得,真应该让小叶子跟老司住上半年几个月的……”
“他比我更像妈妈,”桥上堵车,左言偏头,望着边上白色的大理石围栏,“固执,一条道走到底。”
“你别难过啊,”司寂握握他方向盘上的手,“慢慢来,我总会想到好办法的。来,快给我笑一个。”
左言回头看他,还是绷着脸,但眼里已有笑意。
“太敷衍了,要露出四颗牙。像这样。”司寂咧嘴,做示范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