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自个儿听错了,“哎---我可是姑娘家呐!你怎么忍心看我睡地板?”
自顾自的摊开被子,三爷浑不在意,“又不是我女人,我心疼个鬼!本少爷身娇体贵,睡不得地铺,你就委屈些,将就一晚,明儿个我带你出去。”
惯被人伺候的他从不愿委屈自个儿,尤其还是个陌生女子,不沾亲不带故,肯救她便算仁至义尽,想要体贴?那是不可能的!
“……”碰到这么自私的男人她还能说什么?风度二字在他身上毫无体现,她只能抱着被子在地上铺一半盖一半儿,合衣而眠。然而睡至半夜她就感觉浑身发冷,直打哆嗦,双腿蜷缩着,怎么也暖不热,双手紧拽着被子想捂紧自己,可这被子本就不宽,铺盖各一半根本捂不严实,总觉得一边会漏风,头疼的她只能勉强熬着,期待着快些天亮。
迷糊间,似有人在唤她,奈何她听不真切,连眼都睁不开,后来又发生什么她也没印象,只记得清醒之际,一睁眼就看到帐顶的褐色帘子,舒颜不觉纳罕,她明明记得昨晚是睡在地面的,怎的又变成了帐中?难不成……?
一想到那种可能,她心乱如麻,怯怯侧首瞄了一眼,果见身边躺着一个人,正是那赌徒少爷,而两人此刻竟还盖着一床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