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披上外衣,面容肃正,匆匆朝着院中走去。
却见来人并非完全陌生,此人身着朱红公服,加佩鱼袋,显然是个五品以上的官员,再看他长身而美髯,面带浅笑,举止间透着儒雅之气,正是地方官刘存勉,先前接驾之时与流珠曾见过一面。
流珠不掩不悦之色,只淡淡道:“刘大人仓促来此,有何要事?”
刘存勉先是一拜,随即温声道:“阮贤妃居于行宫之中,与世相隔,有所不知。徐子期徐将军,先前为民学会所说服,认为西学所说之民主自由,乃是大宋所需,而就在昨日,徐将军以北方十城为据地,斩木为兵,揭竿为旗,被将士及民学会之成员选举为王。此事一出,周边诸城纷纷响应,率城来投,而刘某我,一来心向民主,二来阳城四面已被徐将军的城池所包围,夹缝间难求生存,所以也只好……改木而栖了。”
徐子期造反了!他打着西学的旗号,可他那人根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,守旧至极,流珠才不信他会信民主自由那一套,分明就是拿民学会当棋子,借时势之需,行私己之利罢了。有这样的首领,这起义会成会败,实是难有定论。那傅辛呢?大队人马深入北地,完全进入了徐子期的地盘,又有怎样一番遭遇?现下刘存勉来此,又打的是甚算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