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说,最最珍贵的,不容玷污的东西,“何况,阿旦一直对我很好,给了我尊重与体面。他已经一无所有,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。”
窦瑾哑住,半晌,咬牙道:“你这个傻子。”
朝朝不服气:“你不也傻?你要是聪明的话,就该离我远些。”
窦瑾哑口无言,片刻后,泪汪汪地抱住她:“赵旦那家伙以后要敢辜负你,看我不削死他!”
朝朝点头:“嗯,我等着你帮我撑腰。”见窦瑾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,心中酸软,转移了话题,“怎么来的只有你们姐妹两人,你继母呢?”
“你不知道?”窦瑾微讶,随即想到朝朝如今的处境,心中黯然,解释道,“命妇们昨日就进宫向徐太后朝贺了。今日的宴会只请各家小娘子。”
她压低声音,告诉朝朝道:“小道消息,今日的宴会其实是太后有意借此机会为陛下选后。”
朝朝心头一跳。所以,那位非把她也叫来,不会还打着别的主意吧?应该……不会吧!那日他们已经说开了。何况,以她如今定过亲的身份,就算入宫,也当不起皇后之位。她就休要自己吓自己了。
朝朝放宽了心,将车帘掀了一条缝,看向外面几乎都往一个方向的车轿:“这些都是赴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