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?”
    雪梅心有不耐,“先生,这画改天再作如何?我心思没在这上头,乱笔成画没得污了您的眼。”
    高士奇叹道:“府上聘了重金请我来教你,盼你卓有所成,你又是我首徒自然看重你些,你虽是女学生,在于悟性方面却不输于男子,正可谓天道酬勤,只望你不要马虎,把心思多放在课业上才好。”
    雪梅颔首,“学生知道,请先生宽心。”
    她答应的恳切,可心里腻烦透了,都说皇家是锦衣玉食的日子,她却不稀罕,颠沛流离的生活她过得够够的了,就想一门心思跟着容若过安生日子。可人在矮檐下,不得不低头,明府的长辈不允许他们在一起,她一个姑娘无话可说,态度越鲜明了,显着自己太跌份儿,扫了脸面不说,连带着天府里的爹娘也跟着受辱。这份感情是她心心念念盼着的,逼的没辙撂开手,又不认头,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只能暗里偷偷抹泪儿,真是憋屈死了。
    正说着,安管家隔着帘子问:“高先生可在?”高士奇应了声忙打了帘子出去。
    那高士奇家境清寒,本是随其父高古生北上游学至都门,不想中途其父亡故,无奈他以卖书画、春帖以贴补生活。幸遇顾贞观,知明珠要请宾师,遂荐了他去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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