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栋上。
风袭阵阵,一缕清淡而熟悉的依兰扑香而来,他心头募然,两情相悦原来就是琴瑟静好,就连对方的体香都甘之如饴,他提着袍子忙上前走了几步,与那携香之人擘面而立,唬得那女子猝然一震,容若也惊觉认错了人,垂目释然嘲笑自己竟妄念雪梅,他拱拱手,“姑娘莫怪,在下失礼了。”那女子一袭牙底绡花百褶裙,明珰佩月衬得她的面如烟霞,眉眼间气度清尘,双手合十,“阿弥陀佛!我有无碍,共向圆常。”她低首垂目,肃身蹲福,纤纤而去。
远处放生桥上一群盛装打扮的孩珠子,齐头并坐,曳动着脑壳朗朗童声清脆而稚嫩,
“冰面子,光滑滑,
傻格格,嘎拉哈,
悠悠喳,巴卜喳,
小阿哥,睡花被,
狗不叫,风不吹,
白天鹅,飞得快,
栓红绸,戴上铃,
皇上赏,黄马褂,
阿玛有张大铁弓,
鹅、鹅、鹅...
抱了鹅不用鹰,
鹅、鹅、鹅、
曲颈再向天歌鸣......
曲颈再向天歌鸣......”
另一个孩珠子站在桥头上张望,指着某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