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“那里有鹅!那里有鹅——”孩珠儿听了,一哄而起,朝着大白鹅的方向跑去......
    广源寺内舍东厢寮房,一盏香茶袅袅生烟,明珠的手指磕着桌面,陷入了沉思,卢兴祖反而淡然,“纳兰兄不必忧虑,这次海禁我与姚启圣已然商定,此时非彼时,这是我大清防汉制夷必行的策略,非常时刻需要披荆斩棘,皇帝上幼与鳌拜强弱悬殊,朝廷内忧外患需要有人出来力挺,哪怕是刀枪剑戟!老臣,也在所不辞!”
    明珠拱手慎恭,“卢兄对朝廷的拳拳之心,日月可鉴!皇帝虽年幼但遇事优容,朝乾夕惕,城府至深尚不可测,并有励精图治之心,实是我朝之大幸!此大争之势,弟只盼卢兄怀柔天下,敕始毖终,内外秩秩。”
    “那就...你我兄弟以茶代酒这番贺我日后凯旋!”卢兴祖举起茶盏,似有惆怅,“只是此去凶险,不知......”
    明珠摆摆手,笑道:“老兄不必顾虑,咱们旗人也讲究个三媒六证,由长者主婚,儿女定要听从,待他日你功成回京,咱们两家便缔结秦晋之好,何如?”
    卢兴祖听了甚是忻悦,“好!兄无以言表,知己茶中情,全在于此。”说罢,举盅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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