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他冲郎中扬扬下巴,回首定定地看着他,“郎中,快去向皇上回事!”
郎中一时无措,只得应着是去了,曹寅死死拽着容若,“我虽替主子效命,但对你也是心贴心的仗义,我不想你行差踏错。”
容若无奈,只得怔怔地出神,“病起心情恶,我的心事你又解得多少?”
曹寅给雪梅使个眼色,她会意忙佯装睡起,拽着容若让至门下以待皇帝进来探视。
皇帝见郎中从暖阁里走出,心下焦急,“怎样?”
郎中一时心有挂碍,支支吾吾半响才道:“回皇上,贵人脉象平稳,寒疾已退,后面只要加以巩固,安心调养必然痊愈。”
皇帝听了自是喜悦,大步流星地朝暖阁里的方向走去,顿时心底似一泓春水波澜潋滟,又莫名的丝有若无百爪挠心,朕这是怎么了?他就站在暖阁外,可步下迟疑,心中徘徊,往事如烟,眼前历历在目竟是世祖曾在病榻上对自己的嘱托:“有件事朕要告诉你,作为帝王,这后宫的女人,你可以雨露均沾,但绝不可专情,阿玛传给你的是天下,是一代帝王之业,传承寄予一脉,汝不可负天下。”
他似乎并未有全情投入过一段感情,就像他阿玛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