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黎不答,阿福又接着说道:“那时她聒噪得很,可是偏偏让人忘不掉。这不,今儿个看见你,又不自觉的想起她了。她最近可好?”
阿福也是最近才捋顺了这些人与六郎的主仆关系,原来他们早就相识,原来一切都是圈套。想来也好笑,只有她一人不知,可能从始至今,要瞒的也只有她一人!
这么一说,看不到人,八成是出任务去了吧?
说起华雪,雾黎的语气明显柔和了不少:“华雪,本是孤女,六岁入师门,我们本都是为主上培养的护卫。三年前,主上第一次在安远郡马府看到她时,就对她格外的好。”
“关系果然不一般!”阿福不知哪来的无明火,将手中茶碗重重放在桌上。
“那时,苏靖忠曾说过,说华雪像足了另一个女子。”雾黎面向窗前,忽然转过身,视线慢慢移到齐福的脸上,“那时并不觉得,现在看来,确实像。”
阿福被看得不自在了,又倒了杯茶,捧在手上:“虽说六郎宠她,可在我眼里,她却是格外的粘你。记得在小树森时,可是你到哪儿,她就去哪儿的。”
说起这些,雾黎慢慢垂下眼睑,一股悲恸袭上心头。
见他说到一半,又不搭话了,算是吊足了胃口,齐福只好主动问道:“那她现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