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何处?过得好吗?”
雾黎像是被什么重器直穿心脏,一时疼得几乎就要窒息。
可那种无动于衷的表现,却让阿福想到了自己也曾付出真心,却被人当作废物丢弃,果真受伤的都是女人!这般一想,心中有火,便有心挤兑他:“是呀,人家姑娘对你们好,你们这种木头还当作理所应当,定是不知 回报,只道是人人都欠你们的,现在人家姑娘走了,不要你了,慌了吧?”
“她……”
“伤了别人的心,还不自知;早不对她好些,现在就是想,怕是没得机会弥补的!”阿福这话说得决绝,也是以此来代出自己的心境,却不知雾黎心中痛楚。
“华雪她,没了。”
刚举起茶杯的手,便停在了半空中。齐福没有想到,口中之人早已西去,无缘再见。
之前,那还是活生生的人哪!
“她为何……”说话间,已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
“因为,我混账!”
他永远记得,离开时,被捆在绳笼之中的女子,乞求的目光。
要是他能及时拦下,而不是放任,总想着要万事周全,要从长计议再行动,或许她就不会……
屋中未点灯,月光下,看不清雾黎的表情,声音却是声声悲怆:“阿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