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只是那灭门之仇,又怎能轻言放下,便有了今日这番冷遇。
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……子于归,宜其家人。”司空逸沉厚的嗓音在魏郇身后咏诵着。
魏郇回过神,转身望向趵趵而至的司空逸,知晓他何故至此,故不愿言语。
“今日白日,想必主公于那暗处应是看到新女君了吧,灼灼其华仍不足以概述她容颜之一二。众目之下,主公撂她一人行礼,她丝毫不怯,守节整齐,德容颜工,不谓大家。”司空逸缓缓开口道。
“先生想说甚?觉得我怠慢她了?”魏郇乜他一眼。
“非也,元谨只想说贤才难得,贤妇亦难寻。主公既已娶她,还要用她,何不予己予她一份安稳。”
语毕,司空逸拾手递与魏郇一樽酒坛。
“竹叶青,我亲酿,性烈,给主公忘忧,壮胆。”
魏郇睨他一眼,思忖片刻,司空逸一直手执酒坛不动,魏郇遂接过酒坛,灌下一口才道:“奉渊不知先生除了有军事大才,竟还有那媒妁之赋。委身我麾下,真真是屈才。”
“主公知晓便好,元谨夜半不眠,操碎了心,跑来苦口谏合实是不易。”
“先生本可不必如此,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