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下来,地上落一颗针都可闻。刘莘就这么高举着茶杯跪着许久,刘莘觉得手脚都麻痹,快支撑不住了,魏郇才从刘莘手里接过茶杯,硬塞到魏老夫人手里,道:“祖母这般便是不愿原谅孙儿了?”
魏老夫人攥了攥魏郇硬塞过来的茶杯,斜睨魏郇一眼方才开口道:“奉渊莫说胡话,你知道老身是何意。这杯茶老身就是死也喝不下去,相信你罔死的父母长兄也是喝不下的。”
语落,魏老夫人把茶杯往边上一放,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魏郇,提醒他勿贪图美色,忘了家仇。
魏郇接过刘莘手上的茶杯后,刘莘便从菊娘手里接过装着抹额和万寿锦帕的托盘,继续双手高抬敬奉着。
祖母的反应在魏郇意料之中,为了让祖母消气,魏郇也让刘莘跪了足够长时间。
魏郇直视着祖母的瞪视,再从刘莘手中的托盘上抓起抹额和锦帕,胡乱摆到魏老夫人桌前,略带讨好道:“刘氏手拙,也绣不出甚好活儿,祖母看着办,不喜欢撂了便是。”
然后斜目看向刘莘,道:“起身吧。祖母受了你的礼了。”
刘莘赶忙对老夫人告谢,起身时略微一顿,站到魏郇身侧后,只觉双腿颤抖得似快站不住。刘莘心里暗暗叫苦,自己活了那么些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