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过程中突然加速。
一块木板带着强大的动能与它的头部碰撞,脖子一仰翻倒在地。排长喘着粗气,看了连心一眼。
“他被咬了。”连心低声道,受伤士兵的左腿裤管处不停地滴着血。
“回去再说。”排长执拗地继续扛着战友往前走。
有了火力掩护,最后的路程稍许轻松,但越来越多闻声而来的感染者让人心生绝望。到了附小校门前,很多人已经聚集起来,方文博将栅栏门拉开一条能容纳一人进出的通道。
殿后的留守士兵几乎是擦着最后合拢的门线滚了进来。人们退出二十米外,害怕、担忧地看着那些挤在门上,恨不得从细小缝隙中挤进来的感染者。
大家纷纷将视线投向场内公认最有话语权的排长,然而对方此刻正跪坐在他带回来的战友旁边,对身后的景象熟视无睹。
大老王带着医疗团队接手,检查片刻后立马下令:“推进医务室,准备截肢!”
排长紧紧抓着大老王的手腕:“有用吗?”
“总比等死好,”大老王挣开:“请你带人把门口的事情解决一下。”
排长抹了把眼中的泪水,愤怒的目光再也遮挡不住:“所有人,听我命令!”
“搜集一切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