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的,坚硬的东西,照着它们脑袋砸。没有就去捡石头,记住,一定要砸脑袋!”
人群哗然。在新安医院和陈洁芬住一间病房的女教授面容焦急又惆怅,为难道:“这怎么行呢,要打出毛病来谁负责啊!”
“它们不是人!”排长暴喝。
“它们是杀人犯,是病毒,是魔鬼!”
“可怜它们之前,先可怜可怜自己!”
“它们会越聚越多,越聚越多。推倒了这扇门,你们一定有人会死!”
排长箭步上前,结实的两枪托把最嚣张的一个感染者砸得脑袋开花。
“看到没,离他们远点,砸就是了!”
方文博怒吼着响应,举起一块砌花坛剩下的大理石板把一个女性感染者砸得趴在地上。
然而像他一样勇猛的寥寥无几,大部分人咧着嘴,抱着膀子发出不忍的啧啧声,嘴里冒出各种哦啊哇呀。
还有人开始向排长提建议,退到教学楼里躲一会儿,等感染者自行散去更合适,更人性化。
拖沓的后果显而易见,校门已经被不知何处而来的感染者堵得满满当当,门下老旧的滑轮正随着一次次的冲撞发出不堪重负的裂音。
加上连心和方文博,一共只有四个人在试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