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穿过各个学院的楼,所有的人在操场外集合。
阳光越过叶片编织的罅隙落下来,细细碎碎落了满地。光晕随着风轻轻游荡,光线些许刺眼。
周徐礼眯眼盯着远处看了会儿,操场那低矮的墙壁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垒上新的砖块。他心思微动,掏出手机拍了照片。
小姑娘一直站在他身边,小声开口:“操场修整过,之前墙壁比现在矮一些。”
周徐礼垂眸淡笑,“我上学那会儿,有人翻过墙。”
“——不会吧,这都大学了。”小姑娘诧异,“想出去完全可以走校门呀。”
周徐礼抬腕看了眼时间,笑意不渐,“可能她,比较特别吧。”
然而,周老师口中比较特别的陆宜宁,现在正扒着窗户看医生给宝宝催吐,猫崽子一脸生无可恋躺在手术台上,可怜兮兮的。
“叮咚”一声,收入新的消息。
她半靠住墙打开看,周徐礼发来一张照片,日光正盛,墙壁被晒得泛白。如果没有标志性地代表京大的校徽,陆宜宁绝不会往五年前那处低矮的墙上想。
“……”他这是想提醒她什么。
还是,嘲笑她什么。
陆宜宁脑中浮现出男人似笑非笑,强忍笑声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