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手指动了动,打上一行字:【这么矮的墙,我照样能翻出去。】
医生推开诊室的门,拿着提取出的东西去化验,路过她身边,脚步顿了下,年轻的男人,一双丹凤眼上扬,像只笑面狐狸。
“周徐礼怎么不亲自来?”他问。
平常宝宝要是治不好,恨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男人,竟然会一声不吭拜托个小姑娘过来。
陆宜宁迟疑两秒,正经地解释:“他出差了,我是他朋友。”
男医生眉眼挑着,来了兴致,“你是他哪门子朋友?我认识他那么久,怎么不知道?”
“——我。”陆宜宁梗住,神情不悦,“哪门子朋友和你有关系吗?”
男人丝毫不恼,拖长腔调戏弄说:“我知道了,是未过门的朋友。”
陆宜宁沉默,面无表情绕进诊室不打算继续和这个,第一眼给她观感很差的男人继续聊天。
-
校际交流会持续时间不长,第一场定在晚上七点钟,S大这次准备的课题与古文物修复相关,周徐礼是主讲,会议开始前他坐在后台的休息间翻看稿子。
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起,宠物医院的那位打来电话。
那端简单交代了宝宝的病情,随口问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