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菜。莫说那些菜,连那些碗盏都一律镶着银线。我忙问他哪里发了大财,他却笑着不说。只强让我吃酒,你也知道我从来吃不得酒,不知被他灌了多少,连咋回的家都不知道。”
颜圆原本板着脸,越听眼睛瞪得越大,眼珠子也转个不停。曾小羊知道他入了套,心里偷笑,忙说:“至今我这脑仁还疼得要炸,得去梅大夫那里讨服醒酒药吃。圆子哥,我去一下成不?只要一会儿。”
颜圆已经失了神,茫然点了点头。曾小羊忙转身离了厢厅,往虹桥跑去。
上了虹桥一看,那个大包子摊已经摆在桥右边了。摊主胡大包正坐在摊子边,翘着那撮黑山羊胡,瞪着一双小豆子眼,望着上下桥的人,盼着主顾。
曾小羊是为了谋划杨九欠得的那些财,来寻胡大包。杨九欠处处耍赖欠钱,却在胡大包这里留了个短。
胡大包虽然只是个小经纪,他有个妻子却生得有几分风韵。前年,杨九欠使了些撩花手段,竟和那妇人挂搭上了。有天胡大包包子卖得快,早早收摊回家,却正好撞见杨九欠和那妇人在屋里做好事。胡大包用扁担将杨九欠的光腿、光屁股打得红肿,并逼他立了张字据,以后再不许沾惹自己妻子,而且每月赔他三百文压惊遮羞洗辱钱,否则告他强奸。杨九欠光着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