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,跪在地上,哭着和他还价。两人争谈了许久,最终把月赔钱定为一百七十文。自那以后,杨九欠月月交钱给胡大包,已经两年多。
    “胡大叔,忙呢?”曾小羊笑着走过去。
    “曾小哥儿?买包子?”
    “我吃过了。”
    “这才月半,又来收税钱?”
    “我是来送钱给您。”
    “送啥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