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七姜来到陈茵身边,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戏文,七姜坐下说:“那日姐姐没来听书,我和玉颜玉颂都扫兴了,下回可一定得补上。”
陈茵道:“我没什么机会再出来了,要不你们多摆几次宴席,我兴许还能来。”
这话听着心酸,可说话的人并不忧郁,七姜能感受到,陈茵仿佛脱胎换骨般的变化。
她不再哀愁、不再幽怨,她开始凌驾于贵妃强加给她的人生,凌驾于太子的无理和无情。
“茵姐姐,你让展怀迁对我说,不会输给我,是什么意思?”七姜问。
“要像你一样,好好为自己活着,在认识你之前,我从没有这样的意识。”陈茵给七姜斟酒,两个姑娘轻轻碰杯,她说,“想通了之后,不用离宫我也解脱了,我要对自己好,谁也不指望。”
彼此都不太会喝酒,小小一口都辣得皱起眉头,偷偷掩面笑作一团,投缘的人凑在一起,总有说不完的话,直到有人去向大夫人敬酒,七姜才不得不离去,作为儿媳妇在一旁帮着婆婆答谢。
婆媳俩今日皆是光彩照人,虽说做姑娘那会儿,贵妃娘娘才是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,可何家大小姐亦是绝世佳人,如今,岁月也未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。
在座的女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