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几年,几乎都是十年没见过她,上一回还是窦良娣殡礼,皇城门下的匆匆一眼,那庄重清高的太师夫人之威,早就让人明白,城郊十年,不是什么苦哈哈的心酸事,何翊翎活得好着呢。
一旬酒过,大夫人让七姜回席去歇着,可才说话,下人匆匆而来,道是晋王妃驾临。
晋王妃今日本在受邀之列,但前日忽然派人传话,说身上不爽不来了,这会子突然又来,少不得兴师动众,展敬忠也放下酒杯,随妻子一道迎出来。
晋王妃说:“本该早些来,但听说太子前来赐宴,我不敢冒犯,这会子却又晚了,很是失礼。”
大夫人恭敬又和气:“娘娘驾临,妾身倍感荣光,还请娘娘上座入席,允许妾身为您敬酒。”
晋王妃笑道:“夫人与先父王母妃同辈,本是我与王爷的长辈,实在不必这般客气,今日寿星为大,你我一同入席才好。”
大夫人上前搀扶,七姜规规矩矩地跟在一旁,晋王妃见了她,笑道:“那日赏花宴,没能尽兴,我时常盼着妹妹再来府中一聚,妹妹可千万别见外。”
这声“妹妹”,七姜实在担当不起,唯有端着笑容假客气,她少开口说话就不会错。
一番折腾后,筵席重开,晋王妃与老太太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