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天,偶尔还是会遇见不认得的字,还有那些牲畜的别名,京城人就是矫情得很,非要自创几个名头来,显得他们多高贵了不起。
那一阵烦躁时,抱怨过后,她就会很茫然,千里迢迢来到这里,真就这么过下去吗,眼前的一切,真是她想要的吗?
但这份迷茫,很快又会被展怀迁治愈,他的温柔理解,他缠缠绵绵的爱意,会让七姜沉溺进一份心甘情愿的意识,便是愿意为展怀迁付出,愿意追随他,只要和他在一起,做什么都行。
这些日子,七姜时常在这份沉溺和自我怀疑间跳来跳去,肚子里好些话,不知该对谁说。
自然,眼下最要紧的,是今日午宴的宾主尽欢。
开席后不久,七姜随展怀迁到男宾席上问候,十几双眼睛看过来,无不是朝中有权有势的王公大臣。
七姜认得一些,也有陌生的面容,就听他们向父亲夸赞自己,可意外的,不是些翻来覆去的客套话,也许几位皆是与父亲交好的长辈,说的话十分恳切和善。
但其中一位在夸赞后,却道:“侄媳妇,有些事你眼下年轻,做来即便荒唐,也可以一笑了之,但往后年岁渐长,切不可这般冲动鲁莽,怀迁将来升官晋职,一言一行会影响更多的事、更多的人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