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,同样如此。”
七姜不禁抬起头,望着这位坐在黄将军身边的陌生长辈,脑袋空空地福了福,应道:“晚辈记下了。”
展怀迁察觉到七姜的不悦,便主动告退,送七姜回女眷的席上,路上见她闷闷的,哄她道:“方才你不在时,他们都夸你,父亲说午宴是你张罗的。”
七姜说:“我只是动动嘴皮子,有银子有下人,什么做不成呀。”
展怀迁停下脚步,也拉了住了她的胳膊,温和地问:“姜儿,最近偶尔就会见你低落,昨日在玉器店也是,你突然就发呆,但过一阵又好了。”
七姜望着他,明明昨晚温存时还那么甜蜜,更是约定好了将来回村里摆婚宴,且今日提亲一切顺利,那么多值得高兴的事,她怎么就突然因为一句话情绪低落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怀迁,九月去北边的差事,能向殿下争取吗,我很想出去走走。”
展怀迁答应了:“我尽力争取,但你若有不高兴的事,也不想对我说,我不强求,哪天你愿意说了,我再……”
七姜打断了他的话: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我就是最近老爱胡思乱想,越是高兴的时候,越是会突然走神岔到别处去。”
不等夫妻俩讨论出个